“……對不起,你說的對,你的工作我是不該過問。”輕聲說完,紀渝薇又低頭把飯盒從襖子裡拿出來,放在桌上:“這是我親手做的,味道應該不錯,你嚐嚐。”“你記得吃,我走了。”她走的安靜,像是從冇來過一般。看著桌上還熱乎的飯盒,陸寒洲蹙著眉,眼神深沉難以捉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