貞元二年,初春。沉魚記得,傅言之是去歲的秋日裡登基即位的。欽天監說,那日子選的極好,諸事皆大吉,在那日登基,可保天下清明,風雨和順。可那日子旺的是傅言之,卻不是她。誰能想到,她這皇後之位隻做了半年多便要到頭了呢?沉魚不覺望向窗外,這樣好的日頭,隻怕往後就見不著了。“娘娘,太後孃娘等您的回話呢。”有人催促道。沉魚這纔回過神來,微微愣神,道:“什麼?”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後果然陰沉了臉色,卻仍是耐著性子道:“哀家的話,你可聽